芳菊开林耀,青松冠为列。
春天的到来就是这样的不动声色,厨房里的长久不吃的土豆都爆出了两个红红的嫩芽,想不到看似无生命的东西其实也是充满灵性的,对于春天的敏感那是不用号令的,所有的处在大宇宙环境下的所有具有生命潜能的小宇宙内部也在蠢蠢欲动。
我不想为难自己,非得写什么样的字,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
伴着潺潺流水的舞姿,沐着柳絮隙中斑驳的光点,一边呷啤,一边弹奏。
她吐字不清楚,说话时像漏风一样,不过我能翻译出来,她告诉我们说我们小时候多数都是靠吃蒸熟的枣瓤长大,孩子小,卡不着,枣子既甜又软,能充饥,又顶食,孩子又乖又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