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的哀歌在我上空盘旋了很长一段时间。
哼着气人的小曲驾车扬尘而去,把俺孤零零地扔在了烈日炎炎的练习场上。
紧靠墙有一条羊肠小路,她就坐在小路上开始念书或画字。
当年二十多岁的时候,每晚都到工会组织的联谊会,叶子喜欢去跳舞。
我觉得苑艺厉害,真厉害。
人生本短暂,青春更是转瞬即逝,有几个来回可以折腾。
在拥挤的火车上,有的乘客提着一个个大包小包,跌跌撞撞上了火车,坐惯了火车的他们一上来就把眼睛瞄向了货架子,左看看、右瞅瞅,看到上面有空就往上面塞,上面没空就往座底下塞,等座底下都塞满了,就放到了过道上,还两手一摊,摆出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等到这一切都安排好了,车厢里才渐渐地有了些许安静,这时看到的车厢都挤挤挨挨,满满当当,座位上不用说,就连过道上都一个挨一个地拥挤着,看着就感觉累,心里堵得上,可谁也没有别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