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烦恼也还轻了许多。
一个遗落于南方的千年小镇,静静地躺着,是不是一定会有藏掖千年温柔如过镇小溪般的神秘我不清楚,反正如今的它,简简单单是主色调。
我从南关岭到青泥洼,一天跨越了数个世纪。
而我们不放过身边任何可以用的东西,桂花就成了我们节日的点缀。
从上衣口袋摸出洋火盒,抽出一根,右手在火柴盒涩皮上向下恨恨一划,嚓----火柴冒着青烟燃了起来,父亲用左手捂着点燃的火柴梗,把烟头向前凑着,随着他口中烟气的吐出,香烟被点燃,却熄了火柴。
几间教室,从初一到初三。
那些寒夜里的奔走,那些烈日下的疾行,那些长夜不眠的阅读,都在这样的时刻融汇成一条小溪,默默地流淌在我的心中。
父亲对锄头情有独钟,是因为锄头可以安详地伏在父亲的肩膀上,如小时候的我沉睡在父亲的臂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