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般的丁香,早在我生命中植根,宛如我金色的韶华,宛如我坎坷的岁月,宛如我那别样美丽的青春。
至今,我记住的不少古代诗歌,就是那时推碾子的副产品。
既然如此,还有啥舍弃不去,还有啥值得心殚竭虑耿耿于怀?看到北的黑龙江人吸食香烟;南国的珠江人眼光游离,不解;冰台绿色食品,我一个南国过来的人怎可以吃饱,又怎可以温暖;情烟上兰天,淡漠珠江船;八月的北,我的脚冰凉的,想起了思想的温暖。
然一切皆付诸东流。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长江中下游每年梅子成熟的时候还有一个多月阴雨连绵的季节,在梅天,有时你又分不清楚是晴天还是雨天。
甚至还偷偷地跑到后台看他们化妆卸妆的样儿,小镜子、小眉笔、梳妆盒,好像真的是古代的闺房小姐,还有平日里还真没见过男的化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