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认定,一定要像土地那样,默默坚守那份宁静与豁达,我们村庄与山头的路,总是通向土地,山路十八弯,总有土地和人在牵挂,沿路才风和日丽。
我甚至怀想,踏上湘西的游程,就住在那一半着陆,一半在水的吊脚楼上,还要身倚着窗门,看酉水河里驶过的乌蓬船,再溯水而上,听沈先生湘行散记里一个多情水手与一个多情妇人那曲调卑陋、声音却圆润悦耳而又永不褪色的情爱小曲,再到那永远不变的渡口看那老头和狗。
可她忍不住希冀啊,憧憬在一次次的心理折磨后,会有一个更加长久的未来。
和我一起聆听大荒的心音——机器的轰鸣,一起欣赏北国独有的南国水乡的优美画卷。
站在闹市的中心,周遭彩灯闪烁,人潮汹涌,这一刻恍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