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谜语,却因了大姑严肃的表情,反而在我心里扎下了更深的根——尽管之后很多年,一直没有答案,就算奶奶,也再没有出过这个谜。
风一直在吹,顺着指尖,感觉到丝丝的微凉。
猎人无法相信这瞬间的幻变,伸手摸去,石头依然炙手可热。
一直以为故事总要有个结局才算完整,而我与一诺的故事,由一阵风开始,而结局似乎还残缺着。
使劲拍打这些可恶的小家伙,发现部分页面被粘住了,右手拿起轻抖几下,小心翼翼将左小指甲试着探入,来回轻轻撩拨几下,似乎有些松散,露出一丝间隙,终于可以全部翻开了。
风流过后是禅定。
难得一个周末,难得一个秋阳天。
所以更多时候面对失恋者,我们旁观者的安慰就如同隔靴挠痒,类属于坐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