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约我饭后散步。
一样是我们推崇的人。
山温水软的江南,有着那些我们永远不会忘却的青春容颜,那些青春的容颜,也许是我们自己的;也许,是别人的。
矫情的我,侍弄着手机,不惜长裙被荆棘牵绊,钻进好久不曾修剪的花园中,去给喇叭花拍照。
我在惶恐中抬起头来,发现母亲苍白的脸上泪水纵横,她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如同一棵北风中衰败的芦苇。
要么,我在西泠印社……我又在干什么呢?撒哈拉沙漠太多的沙粒带不走,那就将夜空中最亮的星画在粉色的窗帷,夜夜可以瞭望!花与花之间,不像同季的月季,有粉色,粉白,白色,你争我艳。
风吹一片叶,万物已惊秋。
无奈的,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静心吗?剧烈摇摆的芦苇终于让我领教了隐身在幕后的主宰那可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