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伤感,我偷偷拍下了他的背影。
流动着生命汁液的乌色的枝干,白色的花朵一丛一簇的盛开着,或点缀其间。
娘的腰已经弯的快九十度了。
大桶显得笨拙,小网兜装鱼不安全,于是就羡慕人家有个鱼篓。
那是一种鱼然自得的喜悦!这些充满阳光香味的稻谷被装进粮仓,不久后整个粮仓也会溢满这种淡淡的香味。
人生何所求?我努力地数点着过往,将更大的痛楚让自己承受,然而,当玩弄的笑语不再,当翻过的墙倒塌,当爬过的树枝被砍倒抑或是再无法辨别是哪棵树的时候,我还能怎样将你记起。
灼灼的年华中,驿外的断桥边,晓风的残月里,梧桐的细雨间,犹记得,我是一个细腻如灵的女子,音容宛宛,笑语声声,思绪纤柔……临水照月,月,弯了又弯;花,开了又谢……温婉的墨锦上,我湿着指尖,用曾经画梅的手,写些暗香的歌谣,写些踉跄的醉意,但,不解风情的新寒,却在一半是疼,一半是愁的凄凄中,将一株柳的情愁一晚荷的禅思,一枚月的清透反复吟唱,空荡的回声溅起千年的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