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从文人的诗文中读到对于大山的赞美,就会产生一种欲望;往山中走去。
噫,郎呀郎,恨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高楼辉映在霓虹深处,那样的虚幻和渺茫,些许的空旷。
第二天,便再次找来纯真年代的歌曲聆听,仿佛重温着一场旧梦。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屋子里翻滚着乳白的蒸汽,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低头做事,或许在想一些即将到来的事情。
我喜欢这样一个人静静的呆着,看着那些小生灵孜孜不倦地做同一件事情,有时大人都出去干活了,哥哥和妹妹也野去了,我就一个人在房子里晃悠,爬在巷道的地上看一只只土蜂嗡嗡嗡地叫着从泥土墙的蜂洞里钻进钻出,看到有蜂进洞了也会恶作剧的拿小石子堵住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