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镜中的自己,我这样对自己说。
祸灾流行固无时,尧汤水旱人不知。
一顿严厉的批评之后是苦口婆心的教育。
建筑和人文的色彩,都在地物的生长和雨落的进程中,悄悄的发生着变化。
雨浓与水,水敞开怀抱拥抱雨。
只有忙碌了一年的老太太什么也没有。
寂寞空屋里,形单影只,寂然若塑,就是每一个写作者最真实的写照。
很久以来,我就想每天读一些充满诗情画意的文字,每天写一些让自己得意的文字,每天锻炼半小时。
我说,没事的啦。
我岂不成了这一物种在我唯一的故乡毁灭的罪魁祸首?隔冬的衰草下悄悄冒出几点新芽,嫩嫩的,绿绿的;阳光普照不到的深邃山坳里,还残存着隆冬白雪的痕迹;四季常青的松树的黛绿,春季抽枝的枫树的浅绿,相互掩映,深深浅浅,遍布山野,那颜色煞是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