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过一次算是最幸福的雨,六月天,家乡麦子收获的季节!然后,我用后来的时日一笔一笔在纸上描下那些诗句,也在心里一遍一遍回味咀嚼,偶尔轻声呢喃,就像曾经的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梁山头领只有此三个女性,却都冠以这样的绰号,分明是明显地贬抑妇女形象。
却没人能够听懂,它们在说些什么?满眼的习题,满脑的思索,也许会有经历过艰难之后突然的灵光闪现,也许会有从复杂迷宫里挣脱的快意,但随即就又会陷入新的艰难和迷宫,在那片沼泽地里努力地挣扎,因为前方的那盏灯正睁着蛊惑的眼睛。
室内的条幅和国画,多出于通州名家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