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杂工的钱由父亲代领和管理,可一旦我要买学习用品抑或是买书,父亲便一分不留地全给了我,钱不够时,总是父亲来埋单。
这样的老人是不可再生的资源,不经意间已趋枯竭。
这样的生活是自由闲散的,很令人向往。
我心里的史铁生不是肉做的,而是铁做的,早已经是雕像,是丰碑,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巍峨。
在一篇文章里看到这样的话:男人挣钱女人花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于是女人为了帮助男人把钱花完,便一趟又一趟地上街。
他的村巷是被遗落的旧纽扣,静静地卧在大沟的北侧。
连续看他走过了三辆轿车,我忽然发现,他其实长得挺帅,远远望着,年纪似乎也不比我大多少,约莫二十七八岁,瘦削的脸上,还算白净,当然也能说是苍白,可能是涂了面粉之类的美白粉吧。